新元文明二百五十三年,社会上对于犯罪率升高是否与零度共情者相关这一话题展开讨论,而所谓的零度共情者,是因为基因属性,所以没有办法和其他人产生情感共情,属于犯罪的高发群体,因此也成了专家研究的一个话题,也有越来越多的支持者涌上街头,倡议尽快通过基因检测法案。基因检测法案由新洲政府与两年前提出,希望通过检测查出基因序列异常人员,从而来抑制居高不下的犯罪率。新洲作为新南洲第一大自由港,因其区域自治的体制,和过度宽松的移民政策,使其成为了零度共情者犯罪的温床,基因检测法案究竟能不能抑制犯罪,还是个未知数。裴氏集团的继承人裴溯,也对这个零度共情者的群体很感兴趣,此刻,他正在和专家白老师进行相关话题的探讨。
裴溯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拿着一只小鸟正在欣赏,父亲突然走过来问他,是否知道谁可以主宰生命,说着就用力握裴溯的手,看着那只小鸟在挣扎中死去,裴溯在梦中惊醒,他喘息着走下床,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,脑海里又想起,有个人找他问路的情景,那个人的确有些古怪,那个人向他打听承光公馆,他还以为承光公馆要招聘快递员。陶泽告诉骆队一件事情,苗小伟向警方交代一个线索,他发现何宗一手里多了一个手机,那个手机还比较昂贵,就问他手机从哪里来的,何宗当时回答,他在送快递的时候,与别人发生了冲突,别人将他打了,给了他那个手机做赔偿,但骆队却认为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,与何宗一住一起的人那么多,别人都没发现他受伤,说明他伤的并不重,对方也没有必要,拿这么贵的手机赔给他,而且从何宗一身上穿的旧西服来看,如果他不是去见长辈,也肯定是要去见一个有权势的人,陶泽听了骆队的分析,说骆队和他想一块去了,但骆队却一下子就猜到,是裴溯分析出来的,于是就提醒他不要忘了,他们俩可是有过约定,不让裴溯参与破案。苗小伟又提供了一个线索,何宗一那天穿着西服,说要去承光公馆去见一个人,因为承光公馆是张东澜的住处,于是骆队就将他唤来,张东澜便告诉骆队,那天他们举行了一个聚会,裴溯当时也参加了,骆队正想去找裴溯,裴溯却主动来找他了。两个人见面以后,骆队便问裴溯去承光公馆干什么,见骆队怀疑自己,裴溯就笑着回答,如果他要杀人,肯定会将对方勒死,这样才能让对方慢慢体会死亡的滋味,看裴溯把杀人说得像品茶一样,骆队正要训斥他,裴溯却提醒骆队,能让他们特调组过来,把普通的一起凶杀案,当做连环案来调查,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,说完他站起来就要离开,骆队忍不住说了一句,7年前的事,他是不是还没有放下。女警察岚大眼偷听了他们的谈话,便奇怪的问陶泽,7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,陶泽便给她讲了,七年前他和骆队一起出警看到的情形, 裴溯的母亲自杀了,裴溯却告诉他们,母亲是被他父亲所杀,因为没有证据证明,最终就没有立案调查。监察委的杜组长,将一份举报材料交给骆队,在材料的上面有一张,青年男女的合影,合影的下面写着陈缘,照片后面还写了一个姐姐。陶泽通过监控发现,骆队在案发当天,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,那里面应该是他要还给借款人的钱,他脑门上的那个字条,应该就是牛皮袋上的。裴溯陪着张莹来到警局,他告诉警察,他哥的确和死者发生了矛盾,但他哥绝对不会杀人,警察边问他当时还有谁在
裴溯又做了个梦,他梦见自己来到一个房间里,在那个房间里,他看到小时候的自己,手里拿着几张纸,他正要把那些纸拿过来看,那纸竟然自动燃烧了起来,这时他的耳边又响起了妈妈的声音,妈妈让他救她,爸爸却质问他,难道他还在同情那些动物吗,并开始掐他的脖子,裴溯便在梦中惊醒。醒来以后,裴溯才意识到,自己是在接受医生的催眠,医生不解地问他,他比一般人还要健康,为什么还要到她这里来治疗,为什么要找回那些记忆,裴溯没有回答,只是告诉她,以后他不会再过来了,医生问他为什么,他笑着告诉她,他已经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骆队根据举报现场的内容,找到一个叫陈震的人,陈震便姐姐的遗物交给了他,陈震还告诉骆队,他姐姐那几天好像非常害怕,他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,姐姐也不告诉他,只是让他不要参与此事。离开陈震以后,骆队就给陶泽打电话,让人帮忙调查一下崔影。骆队不解的问裴溯,他为什么会和张东澜混在一起,还没等裴溯回答,张东澜就走了过来。张东澜被放出来以后,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便一阵欢呼,这时,何宗一的母亲,突然哭着走了过来。质问他为什么要杀她孩子,骆队便安慰何母几句,裴溯便扶着何母,想带她去招待所休息,但何母却去了警察局,要看他们抓到坏人,骆队回来以后,别她是否认识冯念国,但何母却摇了摇头,在众人的劝说下,陶母才去招待所。陶泽向骆队请假,说要相亲,骆队和裴溯同时把车钥匙拿出来,要把车借给他。骆队和裴溯一起吃饭,裴溯却这也不吃那也不吃,虽然他吃虾,却不愿意自己去扒,骆队见他坐在那里不吃,感到很别扭,最后就当喂宠物,给他拔起了几只虾。看着骆队扒虾给的样子,裴溯又想起了陶泽给说的那些话,于是他告诉骆队,这些年他已经想明白了,生死离别都是自然规律,他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。得知他去看了心理医生。骆队便问他是不是还在做那个梦。二人正在说话,突然有人给骆队打来电话,挂断电话以后,骆队风风火火的就离开了。骆队接到的是一个求救电话,求救的那个人就是陈震,但陈震刚喊了两声救命,电话就挂断了,等骆队再打过去时,对方已经关机。陶泽通过电话定位,找到了陈震最后出现的地方鸿福大观KTV,而且他和一个叫胡雪春关系挺好,于是骆队就来到鸿福大观,点名让胡春雪来陪他,听到胡春雪的名字啊,服务员就是一愣,然后告诉骆队,胡春雪在歌厅的名字叫琳达,因为今天她身体不舒服,所以不方便接客,但裴溯却坚持要让琳达来陪。服务生把骆队领到一个包间,那个包间在走廊的
将摩托车撞开以后,让骆队赶快上车,骆队和胡春雪上车以后,裴溯开车在前面跑,一群杀手骑着摩托车就在后面追,裴溯看着后面的杀手,突然感到一阵眩晕,他们的车差点撞向前面的人,多亏骆队喊着裴溯的名字将他叫醒,后来,在一座大桥上,他们的车被杀手前后堵住,这时裴溯问骆队,如果他开车将这些人撞死,算不算正当防卫,骆队便告诉他,他的命要比那些人珍贵的多,骆队话音刚落,远处突然传来了警笛声,杀手们见警察来了,急忙转头逃走,但很快又被警车截住。看到那些杀手被带走,骆队和裴溯便下车透透气,就在这个时候,杜组长给骆队打来电话,狠狠的训了他一顿,让他以后不要再逞个人英雄主义,他还告诉骆队,鸿福大观里面的人,已经全部被带到警局,裴溯感觉那个前台有问题,他正想前去查问,听说他们都被抓了,裴溯便决定先回警局,他没想到这个凶杀案,其中还有案中案,顺便扯出一个贩毒团伙,杜组长下达指令,让他一定要将此事查清。在回去的路上,骆队问裴溯,他怎么会赶过来,不会是特意跟着他吧,裴溯却岔开话题告诉他,他和何母一起去了,何宗一生活的地方,那里有很多新移民,鱼龙混杂。二人说着走进警局,裴溯见何母还在,就和她聊了几句。张东澜的司机,给警方提供一个线索,他在车里发现了一条,有血迹的领带,陶泽去看了那条领带,断定那条领带就是杀死何宗一的凶器。苗小伟投案自首,承认何宗一是他杀的,并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经过,但骆队却发现他根本不是凶手,因为凶手在何宗一尸体上留下纸条, 凶手敢在警方面前暴露自己,说明凶手是一个自恋型性格,这和苗小伟的性格明显不符。金宰洪想把下西区捏在自己手里,在这时候闹出人命,把特调组吸引过来调查,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,所以他也不可能是凶手。经过调查,陶泽发现,何宗一被杀的那一天,是去张东澜的住处,去见一个有钱人,如果那个人就是凶手,这说明凶手是张东澜圈子里的人,骆队正在苦苦思索凶手是谁,陶泽的一句话,突然提醒了他,于是他急忙搬自己的衣兜,这时裴溯拿着一张名片走进来,骆队发现正是自己要找的东西。骆队怀疑,何母肯定认识凶手,于是几个人就去找何母,等他们赶到何母的住处,却发现何母已经离开,通过查监控录像,他们发现,何母是在半夜3点来到楼下,骆队将画面放大,从何母的眼神看出,路对面有人在等她,于是他便怀疑,何母要见的那个人就是凶手。骆队和陶泽等人出发去寻找何母,裴溯想起,何母曾经对他说的那句话,他们这些做母亲的,每天唯一的
将何母救下来以后,骆队去看望裴溯,因为裴溯刚才对何母所说的那些话,就是扒自己的伤口,见到裴溯以后,骆队正要安慰他几句,见他并没有露出,他想象的痛苦模样,骆队这才放了心,这时陶泽过来告诉他,他们在那栋楼里,抓到了周洪川,骆队听了十分高兴,便决定立即去审问他,并让陶泽去调查了一个叫崔影的人。骆队被审问周洪川,在讯问之前,他先调查周洪川的基本情况,周洪川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农村, 而且家境贫寒,在周洪川小时候,他们家发生了一次火灾,她的父母都在那场大火中丧生。骆队走进审讯室,看到周洪川满不在乎地坐在那里,他就先说出了周洪川的身世,听到骆队说出自己的原名周丰年,周洪川的脸上,明显露出了惊慌的神色,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。骆队便故意激怒他说,作为一个贫困地区走出来的学生,还考上了香港一等一的大学,最后当上了知名的律师,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大好,为什么要杀何宗一,并栽赃给毒贩,做这种自毁前程的蠢事。周洪川听了,便讥讽骆队的审问手法太过老套,并取笑他作为特调组的成员,作为新州的最后希望,办起案子来竟然这么不专业,竟然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信口雌黄,他看了看手表告诉骆队,现在他的留置时间,还差一个小时,如果骆队有什么要问的就赶快问,否则就不要耽误他的时间。骆队便拿出了手中的证据,看完那两个视频后,周洪川运用他的法律知识,只轻松的说了几句,就摆脱了自己的嫌疑。陶泽去查问了崔影,崔影和周洪川是同学,在她那里,陶泽只得到了一句重要的信息,周洪川曾经对崔影说过,如果哪天不小心杀了人,就把尸体抛到下西区,因为那里是毒贩交易的地方,很容易摆脱嫌疑。领带上的血迹也化验出来,上面的确是周洪川的,但骆队坚持认为,凶手就是周洪川。眼看询问查证的时间就要到了,骆队想起了裴溯的一句话,这种自恋型性格,作案后都会有一个癖好,将犯罪物品收藏,在抓捕周洪川的现场,陶泽曾发现了一截被锯掉的栏杆,何母之所了差点从楼上掉下去,就是因为那个栏被破坏了。骆队知道,仅凭一截栏杆,周洪川肯定不会认账,因此骆队便让岚大眼,带人到周洪川的住处,晨光公馆13号公寓搜查,看他是否收藏何宗一的物品。骆队猜测的没错,周洪川的看到那截栏杆,果然无动于衷,可当骆队说出,承光公馆13号公寓的时候,他果然开始紧张。岚大眼来到13号公寓,没想到周洪川将整栋公寓都买了下来,而且装满了红色的灯泡,当她把灯打开,就像置身于一片火海,在那里他她到了何宗一的物品,那个装钱
裴溯一直也在关注这个清理者,听了清理者朗读以后,裴溯来到医院,看望了他的父亲,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,鼻子上还罩着呼吸机,就问父亲是否还记得,他亲手创办的一个播音节目,那个节目叫启明阅读,每过一段时间,就有一个代号清理者的人,在那里阅读一篇文章,如今这个清理者又出现了,他问父亲知不知道清理者是谁,知不知道零度共情者的情况,看到父亲没有一点动静,他便故意将呼吸机的氧气调小,直到床上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,他才把氧气的量重新放大,医生在外边看着这一切,见裴溯并没有杀他父亲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裴溯回到公司,电视上正在播放,警方一举端掉金宰洪贩毒集团,并将金宰洪的保护伞崔洪亮一举打掉的新闻,坐在他身边的大狗见了,便夸赞裴溯英名,没投资下西区的开发项目,他正在说着,裴溯突然告诉他,他准备启动那个十三区的项目,大狗听了就是一愣,随即便恢复了正常,裴溯接着又告诉他,因为十三区项目,是他父亲早就先拟定的,父亲出车祸以后,这个项目就搁置了,大狗还想提出反对,裴溯便提醒他,要清楚公司现在由谁做主。陶泽给骆队听了那个播音节目,音频的波段是调频88.6,播讲者是清理者,骆队反复听了几遍,清理者讲完故事以后,最后说的几句提醒听众的话,要记住和你同桌吃饭的人,而裴溯就曾被清理者,贴上这样的标签。裴溯祝贺骆队,又破了一个大案,他不解地问骆队,他是如何发现周洪川与何宗一是老乡关系,又是如何凭这一线索,分析出周洪川是凶手的,骆队便笑着告诉他,有一次周洪川给递烟,他抽取了其中的一支,周洪川却让他换了一支,并说刚才那支,是他祈祷用的,而在监控录像中,何宗一胳膊上夹着档案袋,手里也拿着烟在祈祷,由此他才怀疑到周洪川。苗小伟因为吸毒,被拘留了15天,拘留所出来以后,他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,上车以后他正要告诉司机,他要去的地方,司机却把口罩摘下,露出一个年青女人的脸,那个女人带着苗小伟,去见了一个老人,老人也正在看电视上的新闻,看到崔洪亮等人被绳之以法,他满意的点了点头,并说那都是他们要清理的人,年青女人听了便有些伤感地说,可惜这次他们牺牲了陈震,老人让她不要难过,认为这些牺牲是难免的,何况他们还会有新的血液加入,说着他看向了苗小伟。裴溯来到母亲的墓前,在那里意外遇到骆队,他这才知道,这七年来,母亲墓前的那些花,都是骆队送的,骆队告诉裴溯,这个周末他们有个聚餐,希望裴溯也能参加,裴溯便给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。在
裴溯又做了一个梦,和上次一样,他梦见到了小时候的自己,还有正在燃烧的纸片,唯一不同的是,他又看到了母亲的尸体,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,呆立在母亲的尸体旁,两行泪水顺着他的脸庞留下,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,那双大手就是骆队的。在梦中惊醒以后,裴溯又听到清理者的声音,原来他是听着录音睡着的。此时骆队也在听着这个录音,他正品味着清理者所说的话,陶泽突然给他打来电话,在北州的盘龙山上,平韶中学组织学生旅游,结果发生了抢劫案,劫匪离开以后,一个叫曲潼的女学生却失踪了,挂断电话以后,骆队立刻赶往出事的地方,到了那里以后,他看到裴溯和周洪川也在那里,便感觉有些奇怪,经过询问才知道,周洪川组织了一个赛车俱乐部,他们的俱乐部,今天恰好在盘龙山组织活动,得知有人失踪了,周洪川便号召大家一起寻找。很快有人发现了曲潼的行踪,在盘龙山的一条小道上,他们发现了曲潼的脚印,但那里只能作为案发现场,因为在曲潼失踪的时候,天上正下着小雨,所以那些脚印特别清晰,骆队看着那些脚印,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个画面,有人在追踪曲潼,曲潼在逃跑的过程中突然摔倒,有一个男人走过来,将她从地上拉起来。曲潼的父亲老曲,给警方送来了一段录音,有人将那段录音,放到了他家的奶箱里,并敲响了他的门。骆队仔细听了那个录音,在里面听到了铃铛的响声,这让他禁不住想起,16年前莲花山旧案,第6个受害者的父亲老郭,当年曾向警方提供一个消息,在女儿失踪以后,有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,对方并没有说话,但他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铃铛声,因为曲潼失踪的时候,也是穿着碎花裙子,骆队感觉这起失踪,与当年的失踪案非常相似,便向杜组长请示,将两起案子并案调查。当年那起失踪案,凶手后来抓到了,凶手名叫吴广昌,虽然当时吴广昌不承认,但因为在他家里,发现了几套带血的衣服,加上第7个受害女孩苏灵奈的指认,最终证据确凿,便给他定了罪,骆队怀疑,凶手很有可能不是吴广昌,而是当年没有抓住的零度共情者,听了骆队的分析,杜组长同意了他的请求。晨晨穿着碎花裙子,正坐在路边等公交,有一个拄着拐棍,戴着墨镜的老人,突然走到她的身边,看到那个人走向自己,吓得她大叫一声,赶快逃跑,在逃跑的时候,她撞到一个漂亮姐姐身上,当漂亮姐姐问她为什么这样惊慌时,她回头再看那个奇怪男人,却发现对方已经消失了。骆队再次找到郭菲玲的父亲老郭,并把最近的失踪案对他说了,并把在那段录音里听到了铃铛声,也告诉了他,
骆队给裴溯过生日,他刚唱完生日快乐歌,就接到陶泽的电话,说晨晨被绑架了,骆队急忙赶了过去。到现场以后,陶泽将情况对他说了,晨晨参加了一个课后补习班,补习班放学以后,因为他爸爸老张,去接他的时候,晚去了一个小时,结果晨晨就不见了,老张因为联系不到女儿,所以就报了警。在晨晨失踪的地方,几乎全被摄像头覆盖,陶泽已经调了那些监控录像,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。为了尽快找到晨晨,骆队一边找老师谈话,一边让陶泽去联系,和晨晨一起补习的孩子,看晨晨是否和他们在一起,并让特调组的人,分头寻找晨晨的下落。据老师回忆,晨晨在快下课的时候,好像有些心不在焉,她用圆珠笔卷着头发,还不停地向窗户张望,骆队坐到晨晨的位置,看了一下窗户,玻璃上恰好能够看到他的脸,他怀疑晨晨只是把窗户当作了镜子。特调组来了一个新成员,他的名字叫小伍,小伍也学着骆队的样子称呼岚大眼,岚大眼白了他一眼,让他以后叫自己师姐,或者叫他的名字岚乔。岚乔另一个队员,在调查的时候,无意中抓了一个小偷,从小偷那里,他们找到了晨晨的手机,据小偷讲,那个手机是他在路边捡的,他看到一个小女孩在系鞋带时,把手机忘在了那里,他就顺手摸鱼,把手机拿走了。老张手机里有一个软件,用那个软件,可以打开晨晨的手机,他联系不到晨晨时,曾试着去开晨晨的手机,却发现打开失败,据他分析,应该是有人把电池给抠出来了,骆队发现,老张提供的时间,却在小偷捡到手机之前,由此骆队分析,晨晨在失踪的时候,另有人拿了她的手机,也故意把电池抠掉。在补习班的监控区域,有一个监控死角,那个死角在厕所附近,骆队就去那里看了看,发现厕所的旁边就是公园,有人在那里抠了一个洞,恰好可以进入公园。晨晨的同学都联系上了,经过询问,得到这样一个消息,补习班下课以后,她们和晨晨一起去公园照了相,照完相以后就各自离开了。由此骆队便猜想,肯定有人在照相时,故意拿了晨晨的手机,将电池抠了下来,等照完相离开以后,晨晨发现手机丢失,这个人就出现在晨晨身边,陪她一起回去找手机,并在公园里将她带走。晨晨能够相信那个人,这个人应该和她很熟,很有可能是她的同学,骆队想到这里,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于是就问陶泽,他在联系补习班那些学生的时候,哪个不是家长接的电话,陶泽便把一个叫苏若婉的女孩找了出来,骆队让人调查了一下苏若婉的情况,发现她母亲竟然就是苏灵奈。骆队带人来到苏若婉家中,在那里发现了很多花格子的裙子,其中就曲